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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莫奈 布面油画,1872,48cmx64cm,玛摩丹美术馆 日出·印象 布面油画,1899,89.2cmx93.35cm,费城美术馆 日本桥和睡莲池,吉维尼 布面油画,1894,100cmx65cm,普希金博物馆 黄昏下的鲁昂大教堂 布面油画,1891,64.8cmx99.7cm,保罗·盖蒂博物馆 早晨雪中的干草堆 布面油画,1875,100cmx81cm,美国国家美术馆 莫奈夫人和她的儿子撑着遮阳伞 爱德华·马奈 布面油画,1863,190cmx130cm,奥赛博物馆 奥林匹亚 布面油画,1863,208cmx265.6cm,奥赛博物馆 草地上的午餐 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 布面油画,1880-1881,130cmx173cm,菲利普斯收藏馆 船上的午宴 布面油画,1880,64cmx54cm,私人收藏 康达维斯小姐像 布面油画,1876,131cmx175cm,奥赛博物馆 煎饼磨坊的舞会 埃德加·德加 布面油画,1874,85cmx75cm,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舞蹈课 素描艺术,1878,60cmx44cm,奥赛博物馆 明星 卡米尔·毕沙罗 布面油画,1877,64cmx65cm,奥赛博物馆 红色屋顶——冬天印象 布面油画,1897,93cmx92cm,维多利亚国家美术馆 蒙马特大道(冬天的早晨)
乔治·修拉 布面油画,1884-188652.74cmx78.22cm,芝加哥艺术博物馆 大碗岛的星期天下午 这幅作品最能代表修拉“新印象主义”的风格,这是作者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用密密麻麻纯色圆点排列组合而出,整个画面透着一种静谧的空气感,并且色彩明度高,极具装饰色彩。画面人物总舵却很叫交集,画家运动了一种精确而有条理的科学方法处理人物之间的空间距离。画面描绘了一个炎热的周末下午,巴黎附近的大碗岛上游人在河滨树林里休息的情景。画面左下角的三个人似乎刚吃过午餐,我们可以看到酒瓶和装食物的篮子。前景左侧斜躺抽烟的男子可能是一位工人。前景右边一位把臀部垫的很高,借以展示自己身材的女子,正打着一把遮阳伞,一手牵着长尾的小猴,与旁边的男子欣赏大碗岛的美景。 布面油画,1883-1884,201cmx300cm,英国国家美术馆 阿涅尔的浴者 这幅画表现的是克利希附近塞纳河畔工人和孩子们洗澡的景象,我们还可以在地平线看到位于克利希的工厂及其烟囱。这是修拉第一次尝试这样恢弘的场面描绘。修拉已经开始涉及印象主义画派的创作手法,同时运用了新印象派画家常用的新技艺,即点画法,就是运用绘画技巧将光线和色彩分解成无数点,点与点之间彼此独立,并不混为一起,但却和谐共存。在这幅作品中,画家并没有放弃鲜亮的色调,同时又极力寻求达到总体上的均衡和稳定。这种新技法在画家的许多幅油画草图中都有所运用,且清晰可见,而作品中几乎所有的人物形象也都在这些草图中有所表现。与此同时,尽管修拉保留了印象派所追求的整体氛围的不定性效果,但在描绘一些景象,如船只映在水面上的倒影时,仍然表现出画家对古典主义的重新诠释,对静止状态的模糊处理,以及对光线润色下场景的精妙把控,以至于让一些现代评论家由此联想到另一位画家的名字,即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 保罗·塞尚 布面油画,1904,70cmx92cm,费城美术馆 我们看见,在一片没有人迹的广阔天地间,雄伟的大山似乎从明朗清澈的大气中升起;它那坚实的、凹凸起伏的身形映现的闪烁的光影之中。全画气势庄严、崇高,略带忧郁,反映了塞尚深沉的精神世界。在这幅画中,每一个体块和造型都被处理得极为严谨,使人联想到他静物画中的一个个苹果的描绘。然而,塞尚风景画色彩的丰富多变,却是其静物画所难以比拟的。在这幅风景画中,他以朴实有序的笔触,表现出物象的细微色差。虽然画中颜色种类不多,但每一种色都有着丰富的色阶变化。那浓重而沉着绿色,衬托出不同明度与纯度的土黄、土红和蓝色,使整个画面恰似一首和谐的色彩交响乐。同时,那无数的笔触,被敏感而理性地放置在画面上,成为厚重而富于肌理变化的色块。笔触的种种走势、排列、连接、转换和交织,构成了空间,也产生结构,形成对比和谐的秩序。面对这幅画,我们可感到色块、笔触、线条等抽象的视觉要素,从客观景物的图像中漂浮出来,在画中形成一种新的现实。而这种“新现实”的意味,正是塞尚绘画艺术的核心。 布面油画,1899,55cmx74.5cm,艾尔米塔什博物馆 这幅静物画是19世纪最杰出的静物画之一,它包含着多种元素——水果、餐具、桌布和窗帘——它们依据精妙的位置排列起来,别有神工意匠。一种颜色优雅地向相邻的另一种颜色浸透,水果的黄色和红色映衬着瓷器上的花纹,瓷器的白色和桌布的颜色又相映照,最后棕色的窗帘将所有颜色的静物都衬托得更为绚丽多彩,也顺势融合了桌子的灰黑色和背景的深褐色。整幅画好像是同时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描绘的。桌子的边缘虽然正对着观赏者,但是桌面好像在轻微地向前翻转,刻意营造出一种不稳定性,然而这却将塞尚希望完整表现水果的造型艺术的意图表现得淋漓尽致。 文森特·凡·高 布面油画,1888,95cmx73cm,慕尼黑新绘画陈列馆 一八八八年夏天,梵高知道高更要来阿尔(Aries),梵高高兴极了,他盼望和高更一起住、一起画画、一起谈论艺术,盼望了很久,终于要实现了。梵高买了桃木床,买了椅子,他刚到阿尔,没有钱,曾经睡在地上,但是他觉得要好好款待高更,要准备一个美丽优雅的家给他。梵高摘了田野盛放的向日葵,带回家,插在陶罐里。好像要用明亮灿烂热情的南方之花来欢迎朋友。他写信给朋友,描述他如何布置房间,他也描述自己开始画向日葵。他觉得向日葵像最好的友谊,热情、慷慨、灿烂、明亮、温暖。陶罐里的向日葵带着阳光的冶艳,带着泥土粗犷浓烈的气息。梵高觉得这些花斩断了,离开了土地,仍然放散着阳光的灿烂和温度。他用明度最高的鲜黄做背景,好像整个画面都是光,强烈的光,使人睁不开眼睛,一片泛白的光,使人目盲。 陶罐里的花,离开泥土太久了,花瓣变干,扭曲成更顽强的姿态,好像在对抗死亡,坚持色彩与形状的记忆。花瓣枯干,更显露出花瓣中央一粒一粒一排一排密密结构的葵花子。葵花子赭褐色,梵高用颜料一层层堆叠,刻意用画笔沾黏厚厚的颜料,形成凸起的颗粒,不像绘画,更像雕塑,可以触摸肌理质感,所有生命在死亡里固执坚持存活的庄严质感。在大片明亮黄色里,少数醒目的是花蒂的绿,甚至用蓝线条勾勒,使花蒂尖锐飞张,好像在空中要抓住什么的充满呐喊的手。梵高用这样的画迎接高更,他把这张画挂在高更房间的墙上,表示最大的热情、最大的爱。梵高一连画了十张左右的《向日葵》,画到高更到达阿尔。高更到阿尔是一八八八年十月二十八日,他们相处了不到两个月。十二月二十三日梵高手拿剃刀跟在高更身后,髙更落荒而逃,梵高用剃刀割下自己的耳朵。《向日葵》也许是梵高燃烧自己的方式,彻底而纯粹,他剧烈的爱的形式,生前使人惧怕,死后却令人震动。我们害怕这样的爱,我们又渴望这样的爱。梵高的《向日葵》书写出世人的矛盾。 布面油画,1888,72.4cmx91.3cm,凡·高博物馆 也是为了高更要来阿尔,梵高刻意布置了他的房间。梵高的创作回到了非常个人的理由,不再是对农民、矿工、穷困流浪汉或妓女的关心,他认真描绘自己生活中的细节,为朋友到来插的向日葵花,为朋友布置的房间,最后缩小到自己坐的椅子和高更坐的椅子。梵高似乎放弃了最初读神学时为世人做救赎的伟大野心,他回到很个人的救赎。救赎可不可能是对生活最根本的关心?梵高显然在渴望一种平凡的幸福,一种爱与被爱的幸福。他画《房间》的时间是一八八八年十月,正是高更要抵达阿尔之前。这张《房间》很小,梵高却采取了特别的透视构图,似乎有点像广角镜拍摄的镜头。一张褐黄的木床占据主要的空间,两张椅子和一张小桌占据另一边的空间。床、椅子、桌子,都用粗黑线条勾轮廓,这是西方油画少用的形式,却是东方最擅长的墨线。端景是一扇窗,推开窗应该可以看到拉马丁广场,梵高稍早曾从广场对面画自己的家,从外面画这扇窗。桌子上有盥洗用的脸盆、水壶、杯子,墙上挂着一面镜子、一条布巾。墙壁和门是冷色调的蓝紫,床头挂着几件蓝布外衣,除此之外,床、桌子、椅子都是暖色调的黄褐色,床上的被褥是醒目的鲜红。梵高此时所有的风景或静物都是他的心事,那么这张《房间》透露着怎样的心事呢?这张《房间》像是梵高布置的新房,用来庆祝一种新生活的开始,用来准备迎接一个全新的温暖的生活。他之前画《夜间咖啡》的寂寞不见了,明亮的暖色调占据了画面大部分空间。这是一个梵高梦想的“家”。他是为高更的到来而布置这个“家”的,那么,他是以多么强烈的欢欣与兴奋在经营这个家。 布面油画,1889,73.7cmx92.1cm,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这幅画无疑是凡•高最为知名的作品之一。缀满星星的夜空形成了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旋涡。来源于自然写生的风景,鲜明地印证了画家在构图和表现力方面的才华。我们可以将这幅画看作是一种极端的努力,突破对自然形象的简单表现,在不朽和具体的内在现实世界的基础上进行创造。壮观的丝柏树和背景中的教堂塔楼形成的纵线,绵延起伏的山丘和超现实的星空旋涡形成的横斜线,共同形成了这个复杂构图的基本结构特征。凡•高在这幅画中设计了一场想象之旅,画中的风景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感知,一场超自然的体验,一次感官的愉悦扭曲,一次诗意的冒险。他的思想,以及作为一名画家由此而创作出的作品,从未演变成像他朋友保罗•高更和埃米尔•贝尔纳那样鲜明的象征主义。他一直致力于有形的自然,即使他对自然进行了扭曲。当看到这幅画时,观赏者被强制带入了画家精神上的星夜旋涡之中,融入了发散自阿尔勒上空夜色的宇宙能量之中。环状的笔画无疑是现代艺术中最有影响力、最具知名度的创造之一。 布面油画,1888,70cmx89cm 在这幅作品中,每一件物体,无论大小,都呈现出严重的扭曲,仿佛被刺眼的灯光溶解了。让凡•高非常高兴的是,这幅油画最终呈现出几分幻象,成为被恐惧和空虚之感控制的梦幻之作。大壁钟在为最后一批不省人事的醉汉报时,这些沉默并劳累了整晚的居民已被最原始的欲望俘虏。凡•高写信给弟弟提奥:“在《夜晚的咖啡馆》中,我试图传达这样的信息:咖啡馆是一个能自我作践、疯狂、犯罪的地方。总之,我用淡粉色对比血红和酒红色,用路易十五和维罗纳绿色对比黄绿色和蓝绿色。所有这一切都笼罩在地狱烈火般的氛围中,沉浸在苍白的硫磺色里,从而表现一个酒馆的黑暗角落里潜藏的力量。” 布面油画,1885,82cmx114cm,凡·高博物馆 这些农民,他认为他们“极其丑陋和令人厌恶”,但正因如此,他们更接近真实的生活;他们如此富于表现力,已然成为艺术上一种社会形态的真实肖像,从日常生活的挣扎中涌现的道德象征。在完成这幅作品前不久,他写信给提奥:“那些把农民看得美好的人大可坚持他们的看法。而我却绝对坚信,如果画出农民的自然粗陋,会比随波逐流地展现他们的温顺谦卑获得更好的效果。”在另一封信中,他写道:“现在,我不仅在白天的时候作画,晚上也在小屋昏黄的灯光下作画,虽然我几乎分不清颜料盘上的颜色。因为我想捕捉夜晚特殊的光线效果。”之后他又在一封信中表示:“我做出了很大的努力,就是为了让看画的人感受到,那些在灯光下吃土豆的人是亲自在地里耕作的,用的正是他们伸向碗中的那双手。”他利用颜色的微妙差别塑造人物脸上的沟壑。早在几年前,他便声称“色彩本身即可表现”,并利用古斯塔夫•库尔贝(Gustave Courbet)的肖像画,研究怎样把色彩作为一种表现手法,而不是简单地模仿事物的自然颜色。 保罗·高更 布面油画,1892,75cmx94cm,奥赛博物馆 这是产自高更第一次长期停留塔希提岛期间的作品,大概作于1891年到1893年间,反映了他对一个更美好世界的梦想。标题“消遣”,意味着一些“快乐”的事情,听上去像一个承诺。它表现了两个毛利妇女,完全陷于她们肉体和感官的存在之中,看上去是像狗一样的自然创造物的一部分。她们引领了一种和平的存在,超越文明社会的匆忙或是生活必需品。二维和藤蔓图饰主宰了这幅装饰画。不现实的涂色具有明亮的光芒,但是高更避免了落差很大的对比。红色和蓝色,或是紫色和黄色相互搭配,但是并不沉重,因此达到了一种总体和谐的画面。毫无疑问,南海的天堂给了高更成为色彩画家的机会。在这里,他创立了他晚期作品强烈而独立的风格。